“不知道友是想做些什么呢?”丁烈一脸和善地望着那青年修士,笑道。
那青年修士见丁烈态度还算不错,他轻哼了一声,收起了不少敌意,轻声道:“在下只是觉得阁下信口开河,有故意败坏我长河宗名誉的意思,所以才拦住诸位。”
“但阁下态度还算好,在下也不为难于你,你只需向我宗道个歉,收回刚刚那番话,在下便也不难为你们。”
青年修士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“原来他是长河宗的弟子。”在丁烈身后的众人闻言,露出了然之色。
难怪会听不得丁烈说那些话呢。
“夏长河,别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,他们可是侮辱长河宗,这等罪名,可以斩头了!”
然而这时,在后方的五男三女,有人发出这样的声音。
“就是呀,夏长河,你作为长河宗弟子,理当维护长河宗名誉,岂可让这些人凭空污蔑长河宗?”
这五男三女,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一丝讥讽。
就是不知道是在讽刺夏长河呢,还是在讽刺丁烈呢。
名唤夏长河的青年修士闻言,眉头微皱,回头看向众人,说道:“虽说污蔑长河宗是不对的,但也不是这么说,毕竟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。”
一番话,倒是让丁烈一方的人有些惊愕。
看样子,这个叫夏长河的长河宗弟子,是个直性子。
而后方的五男三女闻言,却是眉头微挑,似乎有些不悦,其中一人缓声说道:“虽说如此,但有些错可以犯,有些错,犯了就得死,我们也是站在长河宗这边说话罢了。”
“夏长河,我们可都是你的朋友啊。”另外一位女子也是皱着眉头道。
夏长河闻言,露出一丝笑意,他回头看向丁烈等人,说道:“还是以在下刚刚的话为准吧。”
丁烈没有去看夏长河,而是看向那五男三女,微微一笑道:“若没看错,你们把他当傻子在玩吧?”
丁烈指了指夏长河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