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白色的羊绒地毯十分柔软,龙黎脱掉裤子,挺立着欲望跪坐到龙明时面前。他伸手抚摸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,拉起他脖间的项圈强迫他仰脸望向自己。

    “专门为哥建造的伊甸园,喜欢么?”粗硬的阳具第二次和龙明时见面,这次是直接敲打在脸上,就像是接受黥刑的囚犯,烫下了独属于龙黎的烙印。

    腥臊的气息在鼻翼间萦绕,黏腻滚烫的触感让龙明时眼皮直跳,他想挣扎着躲开,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。脊背像是活生生被剥了层皮,手脚的锁链挂在一起,他只能像个虫子,任人揉搓。

    “你这乱伦的畜生……你早晚、下地狱!”即使脆弱不堪,龙明时也绝不会再说一句求饶的话,他恨恨地想,因为龙黎不配,他不配得到自己的示弱。

    “地狱?呵,哥以为我下地狱,你就能逃得脱?乱伦的畜生不只有我,还有你啊!”龙黎一边拆开那根红色蜡烛的外包装,一边掏出打火机,“啪”的一声,点燃了。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龙明时眼里的恐惧更甚,他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龙黎没答,手里的蜡烛一歪,一滴艳丽如同火焰的烛泪滴落在龙明时肩头,像是长势良好的花枝上,孕育出一个小小的花苞。

    “啊!我杀了你!”从未体验过的痛感,像是一根针,丝毫不手软地扎进了身体,龙明时痛的惨叫一声,嘴里叫骂道。

    “痛么?这是低温蜡烛,只有五十度,不会很痛的。”龙黎安抚性地婆娑着哥哥满是汗渍的脸庞,一边给他解释,“不过哥这么不乖,我要惩罚你。”

    “龙黎!你给我个痛快,杀了我……呜……”一句话没说完,龙明时的下巴被龙黎用力掐着,那根青筋跳动着的凶器就贯穿了进去。

    龙黎手上没停,又是几滴蜡油砸在哥哥肩头。龙明时痛的浑身抽搐,喉头滚动,龙黎趁机更进一步,将自己的欲望紧紧顶在龙明时的口腔深处。

    巨大的欲望撑的龙明时无法吞咽,肩头的疼痛让他只能试图把嘴巴张的更大来获取更多的空气,可那根该死的、满是腥臭味的东西却越顶越深,一直卡在喉间,让他不停的干呕。

    “好舒服,哥你生来就是要被我操的,对吧?”龙黎仰头喟叹一声,美妙的感触,来自他珍爱的维纳斯。

    龙明时的肩头已经被红色的蜡油覆盖,像是披上了一件铠甲,又像是新娘的红盖头。

    “我的缪斯,从里到外都是我的!”还想要更多,哥哥的每个举动都是那么诱人,龙黎没有犹豫,拿着蜡烛的手换了个方向,很快,那张因为窒息而弥漫着不正常潮红的侧脸,蒙上了红盖头。

    脸上的皮肤比肩头更嫩些,原本已经麻木了的痛感再次放大数倍,像是一把匕首,一下一下,切割着他的神经。痛感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,刺痛、钝痛,窒息感、呕吐感,任何一个单独行动龙明时都有把握忍住,可他们携手并进,相互交织,大脑逐渐被侵蚀,只能简单地下达“惨叫”的指令。

    “呜啊……”龙明时喉头猛地收缩,紧紧箍住龙黎的龟头,他轻哼一声,差点射了。阳具从哥哥艳红的小嘴里抽出,带出他喉间的黏液,场面香艳极了。

    “呕……咳咳咳……”骤然获得空气,龙明时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,要坏掉了,龙明时绝望地想。

    冰凉的润滑剂混着龙黎的手指,轻车熟路地挤进了龙明时的蜜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