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…”
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墨如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，把人耳朵给捂住了。
白无怨头脑发懵，抬头疑惑看着墨如悔。
“先走。”墨如悔说着，小狐狸歪了歪头，没听懂似的，视线的余光故意看向了竹舍内。
杏色的瞳孔微微收缩，白皙的脸颊紧跟着烫了起来。白无怨也被吓了一跳，支支吾吾咬着唇瓣，不知该说什么。
墨如捂着他的耳朵，见此头疼的强行把人转了个身，带着人出了院子。
“谁让你看的？”，墨如悔难得会用教育小孩的口气问责。
“阿怨……不知道……”白无怨声音低哑，垂在身侧的手攥着衣服，紧到发白。此时他的脸已经全红了，满脑子都是不久前恍惚看见的画面。
连着某些东西也被勾着记了起来。
“师尊，我错了。”他嘀咕着，胀红的脸却怎么也消不下去，“我不该看的…”
认错态度诚恳，也是无心之举。对于这种事，墨如悔也不知该说什么。白无怨和这幻境没必然的关系，刚才的事也只是碰巧撞见，虽然不明白为何会出现那副场景，但自己完全没必要把情绪牵扯在小家伙身上。
“算了…”他叹了口气只好道：“阿怨，把刚才看见的全都忘掉。”
白无怨唇瓣翕动，似乎想说什么。但挣扎半晌后又把话咽了回去，只默默嗯了声。
小家伙的脸依旧很红，显然吓得不轻。墨如悔本想安慰人，但脑中画面挥斥不去，只觉得两人当下处境略显尴尬。
“你…要不自己先待会。”，他打算让人单独冷静，但白无怨不领自己的意，虽然脸色很红，声音也不正常。还是开口问着，向自己走近了半步。“师尊…打算去哪儿？阿怨不能去吗？”
“不是…”
“那我也要去。”，他固执的打断，手指顺势抓上了自己的衣袖。
“……”
迟疑了片刻，墨如悔到底没说什么。两人各怀心思走了一路，直到出了竹林下山。